,我哪里会知道这些?”陆琳琅回过神来,视线里带上了焦急,如果他真的来了,他们又见不上面,万一真的把他抓住那可怎么办?
“这倒也是,我真是糊涂了。”南宫钰叹了口气,“我们得想办法让一个人出去,这里是客栈的房间,比那个马车要好突破一些,我刚才在这个角落找到一块碎瓷片,琳琅你过来,我帮你把绳子割断,你先逃出去。”
说得倒简单,就算绳子能割断可外面有人看守着,这里又是完全人生地不熟的北齐都城,她能跑到哪儿去呢?
可不管怎么样也得动起来,陆琳琅想了想,“你先帮繁花把绳子割断,她逃出去的胜算更大一些,我们两个都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如果她能出去才有希望。”
“也好。”南宫钰点了点头,此刻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,他是个男人,力气大,手中的碎瓷片很小,割起绳子十分费劲,他咬紧了牙关,手掌被磨破流了血也没吭声。
直到陆琳琅发现,“南宫,让我来一会儿,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我一鼓作气,马上就要割断了。”南宫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,他的手也被绳子捆着,动作起来也不容易,可他是这里唯一的男人,该做些什么。
陆琳琅也没闲着,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