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悔恨了,就不该留下一张字条,托你带过来给我看,而该在大牢里好好儿反省。如果她能早些明白,她不帮着恶人们做过分的事,只怕也不会年纪轻轻,就要与她的亲人们永别。她现在才知道后悔,晚了。”
那位女子自己都说过,家境不能和褚姿颖他们相比,但也比一般的小户人家,过得要稍微好一点。
既然如此,想必那位女子在家时,每月也是能按时领到一些银两,是可以拿去零花的。
她实在是想不明白,那位女子要爱褚公子,爱到什么程度,才敢去冒那样的险?
那位女子怎地不想想,若不是她害的乡民们花了冤枉钱,人家又怎会不帮她说情?可见就是她做事儿太过分,伤了他们的心,才没谁愿意帮她的。
虞婉柔低沉的声音响在秦璃耳边:
“那位女子之所以愿意请我帮她,只因为她和我一样,是个孝顺的人。”
秦璃诡异的目光看向虞婉柔,是以此来问对方:
那个女子还孝顺?
若是孝顺的话,只怕就会为自己的父母想一想,父母将自己养了这么大,是希望看到自己过成这样儿么?
当然不是。
虞婉柔从秦璃的诡异目光中,读出了一些信息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