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秦璃师妹肯定早就成了夫妻。我哪儿还会为了这么点碎银子,来跟你磨嘴皮子?”
“如我所料,付郎你娶我,是冲着我家的银两来的。”褚心嫣看向她的嫁妆,就是摆放在新房里的那几口箱子,冷冷地道:
“老实跟你讲,付煜,无论是银两,还是首饰,我都有。但我的就是我的,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半文钱。”
付煜径直开门离开了新房,多余的话,都懒得再跟褚心嫣去说。
半个时辰之后。
褚心嫣,让人用竹椅抬着尚未康复的墨竹,坐上了马车,前往秦府去找秦璃要人。
付煜在新婚之夜跑了,留下她这个新娘独守空房。这事儿若是一传出去,丢的不仅是她褚心嫣一个人的脸,还会丢了她父亲褚知府的脸。
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ru的褚心嫣,只在心里想着,不管付郎这次出去,是不是真的去找姓秦的病秧子,她都得去秦府找那人要人。
坐着马车赶到了秦府门口,褚心嫣让人把墨竹背下了马车,再搁放到竹椅上,抬到秦府的大门外。
站在秦府门口的两位看守见了,自是不让他们抬着墨竹靠近,其中一位看守说道:“这是秦夫子的宅子,不是你们撒泼的地儿。”
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