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何必要说给她听?
褚心嫣在心里感到了自责,因为在她不知道付煜的心思时,还以为他那是忽略了她的感受,只在关心她的嫁妆呢。
“付郎,你所言极是,我既已嫁给你为妻,就该早些学习操持家务才是。你放心,我明白你的心意,不会对你有任何的误会。我要当个贤淑的娘子,不会像姓秦的那个病秧子一样,净在外给你惹些事,简直是愚不可及!”
一听到褚心嫣提到了秦璃,令付煜的心里莫名的一沉。
在他决定了,要娶褚心嫣为妻的这段日子里,无论是他在家,还是他出门去见好友们,总能听人家跟他提到秦璃。
人家跟他提到秦璃,他听了,只当作没听见,不多说什么。
可在今天,他才娶进门儿的娘子,褚心嫣,也跟他提到了秦璃。却令他在听了后,很想问褚心嫣一句:
你是闲的慌,还是怎地?你我新婚,大喜之日,有什么话不能说,非得要跟我提到,那个无缘无故跟我去府衙对质的女子?
褚心嫣还对他说,那个姓秦病秧子愚不可及。可在他看来,真正愚笨的人,就是眼前这个蠢货——褚心嫣。
付煜忍住心里的某些不适感,勉为其难地称呼褚心嫣为“娘子”,告诉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