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疑惑。
莫不是他们所议论的事儿,是与她有关的?
虽然心里这样想,但她还是没上前去跟人家打听,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。
直到等到她收工了,去拎药箱,准备离开药铺之时,才听到胡郎中说:“璃儿,有件事儿,我没跟你说。趁着这时没其他人在,我还是跟你说了。”
“胡伯父,您有什么事儿,尽管说就好。我听着呢。”秦璃欣然一笑,道。
胡郎中拿出一份喜帖,递给秦璃,道:
“以前在你们家当过婢女的墨竹,被付煜的二婶娘给打伤了。他的二婶娘今儿个来药铺里,请一个老大夫去给墨竹医治了的。这不,就在用马车送老大夫回来之时,把喜帖给你送这儿了……”
还当是多大个事儿呢,原来就是这么一点小事。秦璃打开喜帖来看,只见上面的字迹,有点熟悉,就是付煜的字迹。
因为原主收到过付煜写的信,很是鄙视他,就也看不上他写的字,所以印象较为深刻。
“他们真是有心了。既然送了喜帖过来,请我和家人们过去喝他们的喜酒。那我就不能令他们感到失望,必然会在那天赶过去的。”
胡郎中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,双眼隐隐掠过一丝错愕,却在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