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位白衣男子离开之后,站在药铺里的那几位妇人,还在议论付煜。
有人说,付煜中了进士,应该去哪儿做官儿才是,怎么有闲心去画舫船上听曲儿?
一位男子听了,答道:“今年进京去参加科考的学子们,好像都没有做官儿。付公子中了进士,在家闲着在;跟他们一起去参加科考的贺昶,还是探花郎,也没做官儿。”
“贺昶是谁?”有位妇人问道。
“唉,就是住在付煜的夫子家隔壁,一个带着女儿,在港口那边开过浆洗房的寡妇,收养的个儿子。”那位男子说道。
那位妇人还是没大听明白,大声说道:
“你说慢点儿,我好理清楚一些。”
站在妇人身旁的一位妇人,可能是觉得妇人太愚笨,就说给妇人听:
“她是说,贺昶是一个寡妇收养的个儿子,那个寡妇自己有个女儿,以前带着女儿在港口那边开过浆洗房。贺昶他们家,就住在付煜的夫子家旁边,是付煜的夫子的邻居。您还有啥需要理一理的?”
那位妇人尴尬的笑笑,“听你一说,我也就明白了。”忽地跟记起了什么似的,忙对妇人说道:
“唉,你一提到付煜的夫子,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。我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