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下手。
血迹飞溅到雪地上,形成一串。
他那个动作,就跟甩水珠似的,仿佛甩一甩就好了。
甩完,鹤眠也突然冒出一句,“你确实杀不掉相台。”
“……”爸爸想杀他,有的是办法!“我看看你的伤!”
鹤眠也:“小伤,不必。”
鹤眠也打量她:“东西呢?”
他们费这么大的劲,惊动相台,抢出来的东西,她放哪儿去了?
“你先给我看看伤。不然你别想看见那些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她是在威胁自己吗?
……
……
白苍山很大,灵琼绕开之前雪崩之地,寻了个能避风雪的地方。
鹤眠也绷着脸坐在她对面,左边衣裳从肩膀褪下,露出整只胳膊。
胳膊上那条狰狞的伤口,几乎要将他的胳膊对半划开。
灵琼到镜城后,顺了不少能治伤的药。
但这些药,对于鹤眠也来说,似乎效果一般,连止血都不太顺利。
鹤眠也平静道:“这是大巫所伤,普通的药没什么效果。”
小姑娘皱着眉,想了不少办法,最终把血给止住了。
“东西。”鹤眠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