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灵琼摸下扁得不能再扁的肚子,委屈点头:“饿。”
东池宴扭头吩咐莘丝,“去拿些吃的来。”
莘丝刚把灵琼的鞋子收好,“是。”
房门关上,灵琼爬起来,撩起过长的裙摆给东池宴看:“都磨破皮了。”
东池宴看见少女脚踝上那一点红,他弯下腰,握住纤细的脚脖子,“我给你拿药擦一下,等会儿还得出去,陛下要忍忍了。”
休息室里备有药箱,东池宴拿过来,坐到沙发上,自然地握着少女脚踝,放在自己膝盖上。
东池宴手指有些凉,拂过泛红滚烫的皮肤,让灵琼觉得疼痛都减少许多。
灵琼倚在沙发那头,目光几乎是凝在东池宴身上。
东池宴看上去没什么人气,但他做事总是仔细认真。
经过这几年相处,在灵琼最初的胡搅蛮缠到后面潜默移化下,东池宴在对待她的事情上,又会多一些耐心和轻柔。
这个轻柔就是字面意思。
他知道灵琼怕疼,娇气又难哄。
灵琼也清楚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儿,一个需要他照顾,他需要负责的小孩。
“陛下在看什么?”
“我十八岁就可以和你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