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挥官，帮理不帮亲，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。”明昊越指下地面，“他刚才在攻击这位女士，我看得清清楚楚。他本来就有病……”
灵琼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，可是明昊越却觉得她眼神格外冷。
狭小的空间里，明昊越只觉得压抑沉闷，心头像是在打鼓。
不对，他怕什么？
明昊越觉得自己没错，底气又回来一些：“指挥官，你不能因为你们的关系，就包庇他吧？”
“我就包庇了，怎么了？”灵琼笑得更是肆意，“你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“你……”明昊越脸色涨红：“你是指挥官，你怎么能假公济私。”
灵琼认真点头：“我能呀。”
明昊越哪里想到灵琼如此不要脸，咬牙道：“你不怕我出去告诉别人？以后还有人会服从你的指挥吗？”
“不让你出去不就行了吗？”灵琼笑容和蔼：“杀人灭口应该学过的吧？”
明昊越脸上血色褪尽，“你……你敢！”
少年毕竟没有过多的社会经验，此时灵琼这边好几个人，每个人看上去都是人高马大，唯她是瞻。
明昊越心底已经开始害怕起来。
灵琼继续吓唬他：“我有什么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