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哪里来的风,吹得烛火摇曳几下。
连烬雪垂眸看抱紧他的人,思绪平静,没什么太多想法。
隔了一会儿,他说:“我知道你醒着。”
怀里的人没动静。
“不说话我走了。”
怀里的人抬起头,乌黑的眸子里蓄了泪,“你们都欺负我,爹娘没了,再也没人疼我了。”
小姑娘没哭出声,但声音哽咽,微微发颤的尾音,将每个字都砸进了连烬雪心底,写满了委屈。
连烬雪明显不太擅长对付这种哭唧唧的小姑娘,硬邦邦地憋出几个字:“没人欺负你。”
“你逼着我喝药,你还推我,你都把我弄疼了……好疼好疼呀。”
小姑娘那句‘好疼好疼呀’,说得连烬雪心尖也跟着泛起阵阵疼意。
连烬雪压下那古怪的感觉,“你生病,自然是要吃药的,我是为你好。”
小姑娘抽噎一下,委屈极了,“你哄哄我,我就喝了呀,你为什么要凶我……”
连烬雪:“……”
连烬雪隔了一会儿,说:“我不会。”他什么时候哄过人,他为什么要哄人?
小姑娘理直气壮,“那你学呀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