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应把灵琼拎到浴室去醒酒。
灵琼没骨头似的，黏在他怀里，“我不洗，喝醉了洗澡会死的。”
“我让你洗脸。”秦淮应试图将她弄开。
小姑娘哼哼唧唧地不肯撒手，“哥哥帮我洗。”
秦淮应：“……”
他是保姆吗？
他才不！
…
五分钟后。
秦淮应认命地帮她擦脸，小姑娘没化妆，只涂了口红，不过口红擦掉那唇色还是漂亮，让人想尝一尝。
“站好。”
“站不稳嘛。”灵琼委屈。
“那你坐地上。”
小姑娘震惊地看他。
这踏马是人都说不出这种话吧！
秦淮应没好气，“看什么？”
灵琼咽了咽口水，“哥哥，你这样会没女朋友的。”
秦淮应轻呵一声，明显不屑。
“没关系，哥哥还有我，我可以做哥哥女朋友。”
静——
浴室忽地安静下来。
秦淮应倏地俯下身，灵琼身体靠在后面的洗手台，被他圈在怀里。
“林池鱼，你在装醉还是真醉了？”
灵琼小脸通红，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