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没有放开她。
小姑娘抬起头，咬了下唇，“我以前是得罪你了吗？”
秦淮应脸色更难看，“你以前干过些什么，你不记得了？”
灵琼心底大写的‘完犊子’三个大字。
原主和秦淮应果然认识。
而且这情况看上去还不太妙……
灵琼给自己鼓下劲，小问题，爸爸可以糊弄过去！
灵琼很确定原主大学到现在，生活里绝对没有出现秦淮应，所以应该在大学以前。
灵琼缩下脖子：“我……前两年我出了一点意外……有些事我忘记了。我真的不记得你……我以前要是得罪你了，我给你道歉。”
秦淮应盯着她，好一会儿才道：“你当真不记得？”
灵琼点头：“你可以去查，两年前我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院。”
这事不是她乱编的。
当时原主出了车祸，差不多住了一个多月。
电视剧里面车祸失忆，不是最常见的梗嘛。
灵琼感觉秦淮应按着她手腕的手力气小了很多，“你当真不记得了？”
“我发誓，我要是记得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我。”灵琼举着手，“这样够不够恶毒？”
可能是灵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