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跟。
有时候要去做什么不能说的事，她就屁颠屁颠跑去和跟踪她的人‘聊聊天’。
不仅能让对方什么都不知道，还能让对方帮她望风打架。
你说，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？
灵琼握住夏弥夜手腕，冲他眨眨眼：“还是哥哥想和我做点见不得人的坏事？”
夏弥夜挣开，紧绷着脸，握紧方向盘，“开车呢。”
“我也想开车。”
“你还没驾照……”
“哥哥同意，我就有了啊。”
“？？？”
夏弥夜晚上看手机的时候，刷到‘开车’才知道灵琼说的什么。
“看什么呢？”
夏弥夜把手机关上，“没什么。”
小姑娘刚洗完澡，还带着一点水汽，香香软软的一软，钻进他怀里。
“哥哥，你说我们先去把血魔放出来，让它去和那些人斗怎么样？”
“不怎么样，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怎么就胡思乱想了？”
“你怎么控制它？”
“……”
这是个问题。
血魔又不是狗，不能栓个链子就能控制住了。
灵琼第二天去找洛黎，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