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去世得早,我不能连那点东西都保护不好,那是唯一的念想。”
保护自己母亲留下来的东西,动再大的气,都能说得过去。
许是提及到亡妻,秦胜心底有些不忍。
“之前为何不说?”
“您也不听呀,秦静宜说什么您就信什么,我哪有机会和您说。”
“……”
秦胜仔细想想,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听她说过。
当时秦静宜在旁边哭得凄凄惨惨,额头上的血更是醒目。
灵琼把脑袋低得更下去,“如果您还是觉得我错了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秦胜起身,拿了旁边的披风披在灵琼身上,“怎么穿成这个样子?”
灵琼捏着披风边缘裹紧,委委屈屈地继续告状,“今年夫人还没有给我送新衣裳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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