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“我的亲生父亲,抽烟酗酒样样不落,一米八几的农家汉子,我该是遗传了他。”
    时绯安安静静听着,房间灯光很暗,她笼在阴影里,连丝表情也无。
    牧延站在一边。
    韩胤说着喝口茶,牛嚼牡丹式大口咽下,他心说爽,最后却只轻轻放下。
    “时小姐,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。”
    他后来调查这件事,发现如果不是时绯去酒吧玩拍照发了朋友圈,楚佩不会发现真少爷在酒吧,他也就不用离开韩家。
    他可以继续做零汇资本的老板,即便天天戴眼镜,可地位在那里。
    然而转念一想,就算不是时绯也可能是其他人,真假少爷的事难道能瞒一辈子?
    时绯好歹给他找了一条出路,跟着孟无,他现在的地位比在零汇时不差。
    “无论怎样,感谢时小姐之前给我指了条明路。”韩胤松开领带扯了扯,大咧咧靠在椅背上,“凭这个,时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。”
    牧延也看向时绯,他想知道时绯火急火燎找韩胤究竟为何事。
    在两人注视下,时绯扯动嘴角:“打压,傅楚。”
    “你是指,傅谨又和楚佩?”韩胤摸摸下巴,翘着二郎腿,“他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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