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想了想:“我只能答应你,我杀人之前会想想,那个人是不是无辜。”
有一个承诺也算好的。
岳柠歌回到房间,只是她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觉,巧姨死了,此事要不要告诉魏峰呢。
想了想,岳柠歌还是决定不节外生枝。
魏峰和巧姨之间本来就是一段不能言明的感情,魏阀是大齐朝堂最有权势的军阀,而巧姨乃大秦细作,两者本就格格不入,当下长公主还打算如何抓魏阀的痛脚,岳柠歌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糊涂。
到了第二天,天气异常闷热,头顶上的乌云压的很低,好似一场狂风暴雨即将而来。
岳柠歌在院子里面站着,感受着低气压的空间,好似毛孔都要被压缩起来那般。
恍然间她想起来,他们初初到濮阳城的时候就已经是七月初七,她和魏越泽还约定了七夕去罗浮观,只可惜现在罗浮观被烧毁,她和魏越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碰面。
也辛亏,那一日发生了太多事,让她忘记了七夕。
如今想起来,虽没有太大的感觉,但还是有淡淡的愁绪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娰尊走了过来,距离亥时还有一断时间,他本在房间里面等着,哪知却从窗户看到岳柠歌孤身一人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