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自己,为了自己的私欲会害死卢茵茵,害我长卧不起,他绝不会与孙祥苟同。
最后,他近乎忏悔般趴在我床边痛哭了一场。
之后,他再也没有来过。
卢茵茵的家人,只有卢杰宝来过一次,他是来告别的,说是将卢茵茵的遗体运回老家丧葬。
至此,卢家人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张叔张婶儿和王队以及韩建国都来看过我一次,只是一些简单地慰问,便又匆匆离去。
只是除了这些人,每个夜里,都会有一双细嫩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。
这个人每一次来都没有说话,只是轻抚我的额头,脸颊,替我整理乱了的衣服,压紧被子,然后便是握着我的手坐上许久,直到我沉沉入睡。
日复一日,我被困在黑暗中,虽然有意识,但却形同植物人一般,不能说话,不能睁眼,不能做任何活动。
老弟是那个不分昼夜照顾我拉屎倒尿、擦背换衣、活动手脚的人。
每每感动,我都能感觉到滚烫的眼泪划出我的眼角。
一开始老弟见我流泪,还会兴奋大喊叫医生,后来经历的次数多了,我除了当时因感动流泪,却没有后文之后,老弟也只能在我旁边哀叹。
他对我说的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