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树仁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在听说是自家儿子张凯的物件后,误打误撞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凑巧帮助了江文山藏匿证据。”
“根据张树仁的推断,江文山是为了制造张凯是真凶的假象,所以提前做了栽赃陷害的准备。”
语毕,瘦高警察精明的双眼看向了我。
我回以坚定的眼神道:“是非曲直,我已有铁证,没做过的事,我绝不承认。”
一丝淡淡的微笑挂在瘦高警察嘴边,他继续说道:
“根据受害人张凯的口供,他坚决否认江文山跟这件事有关,并指明刹车片应是另有其人将其藏在了他的家中。”
“那人并且还教唆自己的父母,将杀人罪证推卸到江文山头上。”
“据他的推测,背后之人的真正目标是江文山,他只是恰巧替江文山受了罪。”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愤的气息,那股气息像一片片落叶积压在每个人的头顶、肩上、鞋面上。
这种感觉,让人很不舒服。
我看向张叔和张婶,两人的表情都异常难看。
这股悲愤的气息正是从他们二老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被至亲的儿子亲自反水,这感觉换谁都不会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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