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没有教过你,背课文要流畅吗?”
“最后,你说到末尾,又开始打起感情牌,说自己年纪大,企图博取同情。”
“警察局是一个讲证据的地方,不是打打感情牌卖卖可怜就能获得更多的信任。”
“张叔,你还是老实交代,背后唆使你栽赃江文山的人是谁,或许,我还能为你争取从宽处理。”
秦珍珍语气平淡,但却又有一种怒容反抗的威压在里面。
但张叔也是个倔脾气,虽然平时表面上温温和和,一旦激起他的脾气,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那种。
很显然,经过秦珍珍与张婶儿的口头大战,和刚才对他所说之言的直接否定。
张叔生气了。
之前他忍着,是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,但刚刚张婶走投无路可怜巴巴地向他求助。
身为老伴儿,又是阿凯的父亲,他不得不站出来维护自家人的利益。
于是,一个被精心编织好的谎言,就此和盘托出。
只是张叔和他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千算万算,没想到我提了车不是直接回家,而是开车兜风去了。
一路沿途的监控,都是我不在场的证据!
这比靠卢茵茵一人之言替我作证,要靠谱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