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茵茵没有理会张婶儿的冷嘲热讽,转而来到阿凯病床前坐下嘘寒问暖。
张婶儿吃了瘪,气得直接跺脚过去推搡了一下卢茵茵。
卢茵茵没吃早饭加上身子本来就挺虚弱,被张婶儿这么一推,便无力地向旁边倒去。
我快步上前顺利接住,并将她重新扶坐到凳子上,然后站在她身前,挡住张婶儿的进一步攻击。
一只粗短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,一张利嘴像放鞭炮似的炮轰着我和卢茵茵两个人。
说实在的,要是她只骂我一人,我作为晚辈,我可以忍。
但她却咒骂起我已逝去的父母和未出生的孩子,是可忍孰不可忍!
我身上的怒气渐长,在她再次指着鼻子准备开骂的时候,我用力拍打开了她的手。
我觉得我没有用多大的力气,张婶儿却歪着身子向旁边侧去两步。
“江文山,你这个不肖子孙,你还有没有点道德良心,你竟敢打我,我是你长辈,你竟敢打我!”
张婶儿一脸的难以置信,她又惊又怒,但又不敢上前再指着我鼻子骂,更不敢上前来打我。
因为我出了手,她害怕自己寡不敌众,也怕我真的翻脸,毕竟,阿凯的医药费还得我来付,阿凯出院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