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直打寒颤,怎么回事,伤不是快好了嘛。
三对新人拜过堂后,接下来就是酒宴了。
到场的都是熟悉的人,亲朋好友满座,沈玉棠在酒宴上待了一会就离开了,再不走,到时候敬酒的人能将她给灌醉了。
新郎不是她,可不能抢了三位新郎的风头。
她来到后院的荷花池边,现在秋末,荷花凋零,池塘里的景色并不好看,倒是有少许萤火虫从花园那边飞来。
一位老者站在前方,手里拿着拐杖,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“老师。”
沈玉棠错愕片刻。
她记得老师很早就离席了,他不喜欢太吵的环境,也不能喝太多酒,身体也不太好。
献公此刻没了寻常时的那份严肃,眉目和善,身上的压迫感少了许多,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袍子,头上稀松的头发用一根簪子固定。
“玉棠,过几日便登基吧。”
不是在询问,而是要求。
“老师,会不会太急了……”
她心中在抗拒称帝这件事,好像那不是属于她的,她不该如此做一样。
可细细想来,她也没有做错。
百姓的呼吁声,还有下属的期望,都需要她来实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