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世子如此紧张,难道真的是……”
他将声音压低了些。
褚彧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,他该怎么说,他喜欢的人现在还是男子身份,这……
“不是她,是一个比她要好看许多的人,你不许再问!”
白溪开怀大笑,只是没笑一会,就脸色变了,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,等将手拿来时,手心一滩鲜血。
褚彧见状,就要从床上翻身起来。
白溪连忙道:“你躺好了,刚处理好的伤别裂了,为师的伤是好不了了,你着急也没用。”
“我是你徒儿,怎么能不着急。”
褚彧刚坐起身,白溪就往外走,道:“好好休息,为师还死不了,还有一些时日可活,再乱蹦跶,说不定为师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他的语气说变就变,这么一会功夫,就完成了从慈祥温和到毒舌不讲情面的转变。
军医拿着药箱追了出去,“老先生不要自暴自弃,来来来,该诊脉就诊脉,该喝药就喝药。”
褚彧躺了回去,心中忧郁。
他清楚人固有一死,也知道师父的寿命将尽,可心底那份不舍是无法忽视的。
那是将他养大的人啊。
前面二十年的光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