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让,若是心情差些,字迹便柔和些,像是有事堵在心头,让他无法完全展露出情绪一样。
“不过,你放心,我没事,一点都没伤着,父亲给我安排了十八个武功高强的护卫。”
他一定是受了伤,不然才不会提受没受伤的事。
如果没事,他该说起北境的吃食,北境的风俗才对,然后再说一些肉麻到骨子里的话。
“我听说东洲那边很不安宁,若是战场快到陵阳了,你记得往北行,别死脑筋学跟那些老学究的风骨,宁在家乡死,不愿背离故土。
不过,我知道这样劝,你肯定不会听,只希望战事别波及到陵阳那。”
沈玉棠摸着信纸,“真是个傻的。”
将信看完,她便开始研磨,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让曲燃拿去驿站寄。
一个在大燕最北边,一个在南边,一封信寄过去,至少得要两个多月,等他看到信的时候,她都不知身在何处了。
陵阳最大的街上,最热闹的地段,沈家在街口立了招兵令。
此举一经传开,百姓都震惊了,李知府得知后,马上命人去将那招兵令给撤下。
又连忙让人将沈玉棠请到了府上。
“沈玉棠,你是疯了不成!现在这关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