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草屋强,我回去了,你在这里陪你家公子。”
沈玉棠上前作揖:“谢过徐神医。”
徐公砚将他扶起来,“谢什么,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也。”
现在该做的他都做了,谁也不能阻止他回家睡觉。
看着徐神医离去的背影,沈玉棠感慨一声:“不求名利,世外高人。”
玄兔道:“公子,这药方要不要拿出来?”
沈玉棠问道:“这是你与徐神医研制而出的,由你决定。”
玄兔道:“我想送往东洲,反正不过一方子罢了,能多救人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沈玉棠朝她一笑:“如你所愿,不过,还得等到下午,我们先用一下午,要让陵阳的官员百姓都看到效果再拿出来,不然,那些人可能不会相信一个小小女子能治好瘟疫。
你好好睡一觉,等药材都买来了,你可要多盯着些了。”
“一切都听公子的。”玄兔高兴地笑了。
“沈公子,沈公子,我不用死了,等我身体好了,我想跟在公子身边做事,我别的没有,就有一把子力气。”躺在床上的曲燃大喊道。
“等你身上的水泡消了再说,看这一身,怪吓人的。”玄兔朝他扬了扬手里的银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