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够,你刚才那一下我都没感觉。”
等到呼吸急促时,他才坐直了身体,放轻了声音说道。
沈玉棠脸色涨红,哼了一声。
过了许久,她道:“萧叙他知道我的身份了,他不会说出吧?”
男人最讨厌的事应当就是在与心上人相处时,对方忽然说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,尤其那人还是褚彧本就厌恶的人。
褚彧立马收了方才的神色,板着脸道:“他应当不会,但要是他以救你的事要你做什么,你切莫答应,我怕他对你图谋不轨。”
沈玉棠瞥向他:“我怎么听出一股酸味?”
“怎么着?是对你自己没信心,还是觉得我是那种容易变心的人,无来由的醋味。”
褚彧被说的哑口无言。
玉棠什么都好,就是太敏感机警了些,一说什么她都能猜到话里隐藏的情绪。
“莫要像个小孩子一样,我既然与你私定终身,就等着你来娶我,无论是谁都阻止不了我的感情,就怕你到时候去京城,繁华入眼,将我抛之脑后了。”沈玉棠道。
“若是我听说你与别人有什么,我也不是那种为了一人就要死要活的人,该有的尊严自个不会丢,你找了新欢,我也就另寻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