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为了防止江府的人伤害你,所以才让你住在西院,无意纳你为妾,在我眼中,梦筎姑娘便是我家妹子一样,并无男女私情。”
梦筎嘟着嘴道:“妾知道,只是我都进府了,就不能让我独自开心会。”
沈玉棠闻言,神情一松,“这就好,你在这里过得可还满意?”
梦筎点头:“想来住在沈家应当是我最高兴的日子,每日里与沈小姐,谢姑娘调香,练琴,玩乐,且不必对那些臭男人陪笑脸,再好不过了。”
沈玉棠抬眸看向她那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蛋,从她脸上看到了轻松真切的笑意。
两人不再说话,一人翻看账目,持笔在本子上做记录,一人研磨,倒是岁月静好。
过了许久,梦筎像是想到了什么,忽然道:
“我有个朋友写信给我说,东洲今年的收成不太好,加上这个月雨水不断,怕是要朝陵阳这边进粮食,倒时候赚钱的还是粮商。”
“东洲?”沈玉棠搁下笔,蹙了蹙眉。
“是啊,谁能想到东洲还会有粮食不够的时候,那可是与陵阳齐名的富饶之地,往年其他地方遇上大旱,洪水,都是从东洲与我们陵阳运粮出去,今年的天气的确怪异,听说东洲已经连续降雨月余,不过好在水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