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,沈玉棠才伸过手,接过来慢慢吃着,一入口就能感觉到一股桂花香,而后甜美的味道充斥在口间,是她喜欢的味道。
她问道:“你要与我说什么?”
褚彧道:“有关血燕的事……”
天色已晚,镇上的人都歇息得早,除了几家酒馆外,该歇息的都歇息了,放眼回望,只见镇上灯火稀松。
褚彧也没刻意压低声音,如同说一件寻常事一样讲述着,“那晚我特意提醒了江修业毒香二字,总算让他有所行动,他深夜去见了章函,就是陵阳通判章函。”
沈玉棠道:“章函与江廷昉关系不错,他们半夜见面是有点奇怪,但也说得过去,怎么与血燕有关了?”
褚彧喝了口茶,将事情原委缓缓道来,“我让许老盯着他,一路跟踪过去,将他们在茶馆的对话给听全了。
江修业一见到章函就询问血燕的事,原本章函不承认,但后面江修业拿出了一叠信纸……”
等到他说完,沈玉棠面色凝重:“章函可是陵阳除了知府外最大的官,连他都是血燕的人,看来血燕并非只是个刺客组织。
他们究竟想做什么?朝中要员都是他们的人,若是出事……”
要是他们想闹事,影响的不仅是朝廷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