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她就迷失了方向。
谢韵坐在萧叙对面,且将沈玉簪拉着坐下,道:“你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臭男人,能及时反应,制服一人,已经不错了,对付这种好色之徒就不能手软。”
沈玉簪乖巧地听着应着。
接着,谢韵瞥向江修文二人,“看他们两,刚休沐就打算夜宿银月馆,这样的人就不值得托付终身。”
沈玉簪重重地点头。
萧叙:……
江修文:……
他们只是来喝个酒听个曲罢了,总是闷在家里多无趣。
这时候,刚被侍女合上的门又被推开了,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,坐在圆桌边的四人同时望过去。
见到这一幕时,刚进屋的沈玉棠愣住了。
她当时只听说有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被人带进了这间屋子,就急匆匆赶过来,生怕玉簪受到欺负,谁知这屋里的人是萧叙他们。
屋内陷入短暂的安静。
沈玉棠将门给关上,沉着脸走过去:“谁让你来这里的,这地方多危险,你难道心里没数!真以为换了身男装就能避免被发现!你当这里人都瞎了吗!真是越发胆大了!”
沈玉簪还没见哥哥发这样大的火,低着头不敢做声。
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