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都拿走了,惆怅懊悔许久,便连夜乘坐马车来找他。
沈玉棠眉头微蹙,冷着脸道:“我不是来找你的,你切莫自作多情。”
褚彧乐道:“我知道你好面子,说那些来找我的话有些难为情,我都懂,也不用你说。”
沈玉棠懒得辩解,看他脖颈处的掐痕,有些许愧疚,道:“你去医馆,看看后背伤着没?怎么一身的血味?”
褚彧眼底的笑意更深了,道:“你看,你是关心我的,还非要装那绝情的模样,心里就不难受么,你管别人如何说,若有人再敢多嘴,我就让他再也开不了口。
他们那是嫉妒你,你才学无双,美貌无双,人缘无双,样样都好,难免有小人心生嫉妒,这种被人嫉妒的感觉你不早已习惯,只是这次的话难听了些,但你也不能因此事就与我断了多年……多日感情,太伤人了些。”
他说着又装出委屈可怜的模样,奈何沈玉棠听他一阵唠叨后,又不想搭理他了,侧了他一眼,就闷声站起来,跳下已经不成样的马车。
他还真在意此事,一见面就说个不停,她现在又狠不下心再说赶人走的话了,轻叹一声,往前走着。
严伯被金虎所救,稳稳落地后,缓了一会才稳过心神上前询问:“公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