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比武本就无力,丝毫未将人推动,倒是被撞得双臂发麻,胸口沉痛。
幸好她反应快,趁着对方落地时,忍着手臂痛楚伸手紧紧箍住对方的脖子,为防止一只手力度不够,双手用力掐住。
“严伯,将他面上的布扯下来。”
原本正襟危坐在侧面的严伯,现在连坐都坐不稳,马儿跑得太快,车厢又不断松动,感觉下一刻车就要散架了,年迈的他双手紧紧抓住车窗,看公子顷刻间将贼人擒住,实在腾不出手去扯那贼人的蒙面布。
“公子当心,他要伸手反击了!”
看到扬起的手,沈玉棠以膝盖压了下去,“三更半夜,毁我马车,害我受伤,无论是你自己闯进来的,还是被人打进来的,都别想活!”
她眼中划过厉色,但说的话只不过是为了吓唬对方,她双手痛得厉害,怕一会没看住就让浑身血腥味的人反压过来。
“是……是我……临,临川……”
褚彧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
他也没想到马车里的人是沈玉棠,在被掐住脖子的那一刻,下意识要抬脚将人给踹出去,但在看清这人的脸时,忙收了要抬起的腿。
想扯下黑布露出真容,又被其用力压住双手。
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