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褚彧毫不在意地道:“他放火杀人,本就是死罪,本世子替天行道,他死就死了,谁还能降罪于我不成!”
话虽如此,但他却不会真将人给杀了,只是吓唬吓唬他。
程光头被铁锁锁住手脚,身上除了交错的鞭伤,还有血红的烫伤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,唇色泛白,原本是低垂着头,但在听到这些话时,抬头看了眼褚彧与他手里的刑具。
他本就抱着必死之心进的大牢,便是受尽折磨,也不会将江公子给供出来。
褚彧对上他的眼神,更为烦躁,无论怎么拷问,对方都装聋作哑,一个字都不肯说,若再动刑,怕是真要死在他手里了。
怎么就遇到一个不怕疼不怕死的人,就不能让他好好完成沈玉棠托付的事吗?
他将琵琶锁放下,朝狱卒吩咐道:“你们先看着他,别让他死了,本世子去去就来。”
说罢,撩起袍子大步走出监牢。
刚出大牢,迎着阳光,就见到急匆匆赶来的于管事。
于管事得了世子的命令,去调查程光头的过往,以及与江府的关系。
两人站在大牢门口的墙角边,于管事将所探听到的消息一一说出。
“世子,程光头家在象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