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旁之人,见他脸色苍白,面上带着放肆的笑意。
沈玉棠大笑一声,道:“江公子这是存心让着我啊,等了这么久还不出箭,不过,你等得起,本公子还不想等,其余人也不想久等,此处花香怡人,花都赏不过来,哪有时间看我们僵持在这里啊。”
江修业还维持着拉弓的动作,听得此言,气得手一抖,羽箭飞出,却是射偏了,落在了远处草地上。
好似在讽刺他一般。
他中计了!
这一箭,沈玉棠并未想击飞他的箭!
现在胜负已分,他已无颜面待在此处,看到落地的羽箭,与周围人或讥讽或得意的笑容,他只想拂袖而去。
怎么会这样?
沈玉棠怎么能算计他?!
不是要凭实力取胜么,岂能如此算计人心,卑鄙无耻!
他想愤怒质问沈玉棠,为何要算计他,可对方并未违规,追风箭中,若是无人能阻另一人的箭,便是先射中靶心者为胜者。
安排了这么多,却因这一箭,满盘皆输。
此时,他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,不仅颜面尽失,还落得一身骂名。
但他作为诗会的负责人,江家的大公子,万万不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