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。
有这么多选择,叔父竟一个都不用!
江廷昉斜了他一眼,瞅什么瞅,纵然只是献公晚年时收的弟子,那也不是他能随意欺辱的,朝中还有许多人是献公的门生。
要是他们知道小师弟被他欺负了,他这官还能继续做下去吗?
以他的名义办个诗会就成了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一晚辈,他还没那般不要脸面,若是侄子真有实力,便自行出手,莫要让他这个长辈用身份去压人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
再者这沈谦之确实温雅如玉,让人生不起恶感。
若按照修业之前所言的去做,只会得不偿失,落不得好。
“听闻你有伤在身,可是好些了?”江廷昉和蔼和亲。
出乎意料的关怀,沈玉棠愣了愣神,“已经好一些了,谢江大人关心,这次来得晚了,是为诸位做了一些香。”
李赞问道:“什么香?”
沈玉棠解释道:“山中蚊虫较多,便是花香怡人,但终究抵不住蚊虫侵扰,很是烦人,这香是驱蚊用的。”
她来此就是想借诗会向众人展示一下去芜。
什么赋诗作词,她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前先年参与的诗会基本都是老师让她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