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的人便是死了他们都会吐几口唾沫放他身上。
“一定是他们,因为我轻薄了叶家的嫡女,他们不会放过我的!我有证据,证据就在我家里,在床底下有叶曦禾的手帕!”
李琴怕知道他们难以相信,极力解释着,还想将那日所发生的事都说出。
既然沈叶两家的人不守信用,断他右臂,害他终身,那也不用再隐瞒了,就算死也得拉上那贱人,毁了她的名声。
让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去,最好是被绑去沉塘。
李琴面色狰狞。
捕快这边,走在最后面的人道:“在说什么疯话,你床底下除了一沓借据外,就是你那些被老鼠啃烂了的诗文,写的狗屁不通,也就能喂喂老鼠。”
这话如当头一棒,敲得李琴眼冒金星,挣扎着要回屋去看看,“不可能,就在床底下,我藏起来的,不会记错,是你们没找到,再去仔细找找!”
他声嘶力竭,好像失去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“说了没有就没有,还想逃跑不成!”
“那就去叶家,叶曦禾手里有我给她的画像和话本……唔呜呜……”
他一直叫嚷,吵得人心烦,押着他前行的捕快索性找了块布将他的嘴塞住,听到他只能发出呜呜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