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反思这个用词有点职业病了,”我收敛了下,“每个人都要反思的,我要反思,大家都要反思的。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简议晨更好的话,你们又想我帮简议晨的话,我觉得你们应该听听我的一些的建议。”我说着说着,话又冷硬起来。
我并不怕他们两个,老实说,简家的条件真的算不错,但如果让我说话到小心翼翼的程度,那真的不至于。
首先这是一个人人平等的法制社会,本质上没必要自认为低人一等,除非有所求,但现在很明显,是他们对我有所求;其次,他们两个虽然是本地算有钱的人家,但我也家产还行,呆的少年宫里来来往往的家长也不少是有名又有势力的,简家是厉害,但我根本不用在他们面前表现成卑微的样子。
简爸和简妈两个人对视一眼,像是重新认识了我一样,两个人似乎要说什么,但在我又一句“只是听听我的建议”后,他们按捺住他们的想法,让我说了。
考虑到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,我不慌不忙地缓速说道:“简议水你先去简议晨换衣服的门口,要是他出来了一边拖住他,一边提醒一下我们。”
简议水根本不想离开,她还想看我是怎么严厉地和她爸妈沟通的,对这种新奇的场面很感兴趣,但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