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谬论,”王大人气的胡子直翘,“上阵打仗哪有给人家讲学的,这岂不是儿戏。”
“王大人你没试过怎知不行?学堂里每年都会收到贪玩调皮的孩子,甚至有的还经常动手打闹,可上了一年学,不都变得乖巧懂事了,说明学问能够使人明智,通理,静心。”
说着承安伯朝上面的人作揖,“皇上,臣觉得说不定这就是个法子呢,不妨一试。”
“不行,臣反对。”
王大人喊了一声,嫡长孙可是他的心头肉啊,是王家专门培养的人才,是王家未来的希望,怎么能去战场上送死。
“反对无效,皇上说了算。”
王大人被噎了一下,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皇上。
皇上却点了点头,“承安伯说的倒是在理,现在边关告急,但凡有希望,都要试上一试的。”
完了,王大人只觉得眼前一黑,好悬没晕过去。
没等他在求情,皇上摆了摆手,他只好憋屈的把话咽了回去。
承安伯也不怕得罪人,朝皇上谏言。
“陛下,既然打算用讲道理的方法,只有一个王公子怕是不够。”
话落无数的眼刀子射了过来,恨不能用眼睛将他杀死,承安伯太可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