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昂还提醒她,这佃农没那么简单,让她小心。
“哥,到底怎么回事,你跟我说说。”
她要确定哥哥有没有动手。
苏大郎又气又恼,将这两天的经过讲述了一遍。
本来夏收一个月左右就该交租了,五个租户只有一个按时按量的上交了,其他四户没动静,于是苏大郎就带着两个小斯去收租。
到了那,他们借口收成不好,想给两成租子。
“要是收成真的不好,我也不会为难他们,可是今年咱们整个省大丰收,怎么就他们租的这二十亩欠收了呢?还有,我悄悄去看过,他们住着大宅子,还有使唤的佣人,哪里是真的穷。”
他不同意欠租,必须按照约定上交四成。
“他们见我不同意,就说多拿出来一成孝敬我,真是可笑。”
苏大郎冷笑着,整片地都是他们家的,用得着他们孝敬?再说了,这种方式和贪污受贿有什么区别,他最痛恨了。
“他们耍赖就不给,说报官都没用家里没粮没钱,要么将地收回陪他们秧苗的钱,要么就要两成的租子。”
这不是耍赖是啥?当时苏大郎气的脸色通红,更不想便宜了他们。
地要收回,租子他们也必须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