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不得立马赶过去,哪里还需当初那样。”
薛南亭也被气得有些胸闷,忽然就发现周围诸友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。
他顿时大怒:“看我干什么,可不是我带坏这小子的!”
一名书院教席淡淡地道:“自然不是南亭先生带的,不过老夫也听说当日子玉刚到府城时,就有人在船上跟他大谈风月之事。”
另一名府衙官员也是笑道:“此事我也略有耳闻。”
薛南亭现在有种想死的冲动,这当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了。
他当日是谈风月之事吗,他是怕这小子年轻气盛,又没见过府城繁华,一不留神掉脂粉堆里了,所以才出言告诫。
怎么传着传着,就变成了他薛南亭教沈浪狎妓喝花酒了?!
看着薛南亭幽怨的神色,沈浪微微一笑,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两枚文心。
“临别一点小礼物,还请南亭兄收下。”
张元神色不动,沈浪从云山秘境出来,就已经赠予了他两枚,但薛南亭等人已经是面露震惊之色。
“文心?!”
沈浪点头笑道:“都是云山秘境中所获,这次一别后还不知道何时能再见,一点薄礼还请南亭兄笑纳。”
薛南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