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反正我明日起就不住家里了!”
那人看着前面的人越跑越远,心头明白大概是追不上了。想来事情早就传开,便是真过去了,只怕也捞不到好。
“你既然都知道子玉先生要出大作,那为何就想不明白大家伙这是要去干什么?”他幽怨地看了张子晨一眼。
张子晨失笑道:“现在过去有什么用,子玉先生又不是今日……”
说到这里他忽然愣住了。
是啊,子玉先生什么时候写诗,难不成还会通知他们不成?
那可是镇国之作啊,只需在天演诗文时靠近一些,便能有莫大的好处。
这些人不是奔着廖家去的,而是奔着廖家附近的客栈去的!
想到刚才友人不管不顾翻身就跑,张子晨又惊又怒。
“好你个直娘贼,我告诉你如此重要的消息,你却一言不发转身就跑!我张子晨今日就与你绝交!”
旁边被他拉住的书生,看着张子晨那急怒攻心的模样,忽然就觉得郁闷的心情竟然好了不少。
同样的一幕在府城各个角落里发生着,廖家周围的客栈酒楼在午后就已经爆满。临近傍晚时分,甚至有人开出百倍高价,只为求客房一间。
那几家酒楼的掌柜笑得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