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府尹瞄了他一眼,不咸不淡地道:“你说呢?”
话语很平淡,但越是平淡就越能看出他有些不满。
沈浪有些奇怪了,揉了揉鼻梁:“张大人,我可没招惹您啊,您这是表演哪出?”
“呵呵……”
张府尹发出一阵假笑:“是啊,是没得罪我。不就是在桃庵作了一首鸣州之作后,又来了一首秦王破阵曲吗,都不算什么。”
沈浪奇道:“您也知道了?”
“整个府城都知道了。”张府尹没好气地道,“你也写过好几首鸣州之作了,难道不知异像的范围?那诗文为何叫鸣州,最简单的解释就是,一旦这级别的诗文现实,一州范围内都会有感应。”
“而且那首战曲……”张府尹神色严肃了起来,望向沈浪的目光中带着凝重,“无论是谁,无论开出什么条件,都绝不可答应让其独占。”
沈浪点头道:“张大人放心吧,这种大事我自然明白。”
张府尹神色略微缓和了些,他一路急匆匆赶来,主要就是为了秦王破阵曲。
虽说沈浪已经写了不少鸣州之作,其中甚至有《韬钤深处》这种罕见的水战战诗,但这些毕竟是小范围的战诗,哪怕是让高品文士来,最多也就影响个一两里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