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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个花开淡墨痕。
不要人夸好颜色,
只留清气满乾坤。
“这……这是咏志诗?”
人群中传来一阵低声议论。
“沈浪这些日子确实被赵奢逼得挺惨,不仅被打断脊骨,后面还被逼得躲出县城,现在为了自证清白,还要请圣裁。当真是……唉!”
“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,当日赵奢用的借口是冲撞县主?”
“那事很有些蹊跷,从头到尾都只是听赵奢这么说,到现在都没拿出什么证据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没意思,就事论事而已。”
人群中还在议论,内殿中却忽然一震。
一阵淡淡地青气在空中弥漫,在内殿的上空一幅淡淡的画面显现。
这是一个素雅的庭院,一名白衣文士背对众人站在小池边。
画面仿佛是静止的,不像当日《随林万里观安平县文泉》一样夏日炎炎蜻蜓飞舞,也不像《南征》一般战场厮杀热血沸腾,自然更没有《洛神赋》出时的澜江悬空洛神凌波。
但毫无疑问的,既然有天演诗文出现,那必然是鸣州之作!
“鸣州,又是鸣州!”
“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