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？”
秦臻看着他，盯着他脸上的金色面具，终是出声。
秦臻能感觉到她这话问出来的时候，那面具男子的眼神变了变，而后冷酷的声音带着杀意响起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声音那样冰冷，让人听之便颤抖到骨子里。
若是一般人，必是不敢重复第二遍，可秦臻执拗，她执意要看他的脸，她要知道他是不是萧凤栖。
如果是，为何认不出她了，为何对裴翎二字没有反应，她要问问他怎么了？软软去了哪里，他们的女儿现在在哪里？
“我说我能看看你面具下的容貌吗？”
秦臻又问了一遍。
“看过我容貌的人都死了，你确定你要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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