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女士淡淡地‘嗯’了一声。然后莫名其妙地像是闲聊一样开了口说:“钟栀你大概不知道周沢的爸爸是个怎样的人吧?”
钟栀一愣,摇了摇头。意识到听筒那边安女士看不见,才轻声说:“不知道。”
安女士提到周沢的爸爸语气非常的温柔,温柔得让钟栀都有点吃惊。安女士说:“周沢的爸爸是一个非常非常纯粹的人。他爸爸拥有普通人没有的对这个世界敏锐的感知。眼睛里能看到瑰丽又壮阔的美景。有时候单纯的像个小孩儿,但执着起来又很令人讨厌。”
说着说着,她忽然笑起来:“他的一生除了钟爱艺术创作,就只爱我。”
钟栀:“……”如果是来晒狗粮的,那就大可不必。
不知道安女士说这话什么意思,钟栀心惊胆战地听着。安女士提到周沢的爸爸就像变了个人,语气无奈又包容。像是猜到钟栀心里在想什么,她说:“我提周沢的爸爸只是为了告诉你,子像父。周沢遗传了他爸爸的智商和感知力。他跟他爸爸一样,甚至拥有对世界更强烈的感知力。因为与众不同,所以从小,我跟他爷爷奶奶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。”
钟栀的心慢慢地跳动了起来,一点点加快。她都不知道自己开了口,但确实是开了口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