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任务对象出乎意料,但任务得完成。钟栀犹豫了下,开门走出来。
门吱呀一声轻响,在寂静的凌晨格外的清晰。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睛,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。四目相对,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晦气。
钟栀有些头皮发麻。经过昨晚的初次会面和安女士的迂回电话,钟栀了解了一件事。把她安排到家里来的人是周沢母亲,周沢本人对这件事并不赞同,或者说,非常反感。现在母子斗法,殃及池鱼。她作为那个被殃及的池鱼,在周沢这里大概连呼吸都是错的。
虽然很抱歉在这呼吸,但钟栀还是得硬着头皮上。瞥了眼周沢捂在胃部的手。安女士有特意强调过,周沢有很严重的挑食和轻微的厌食。猜测他可能是胃疼了。
默默地站了会儿,转身回房间。
再次出来的时候客厅沙发上已经没人了,钟栀瞥了眼周沢紧闭的房门,被讨厌得很彻底啊。她刚才回屋拿了一小袋野菌子,钟栀打算煮粥。
胃疼喝粥,这是常识。
安女士交代过,房子里所有生活物品她都可以取用。当然包括生活物资。安女士没有直白的要求钟栀照顾周沢,但所有的安排都表达了这个意思。钟栀不傻,她听懂了。
野菌子晒过,煮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