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散发着微弱的光。
阮清川在原地站了片刻,目送着朝阳公主走远了,他也转身离开。
阮清川赶回工部处理公务,察看黄河修建堤坝所费银钱呈上来的折子。
他压抑的咳嗽了几声,伸出右手捏了捏眉心。
这时候,文泉从外面进来了。
他气喘吁吁的,手里还拿着一个食盒。
阮清川抬眼去看,“……不是让你不用过来了吗?”
文泉把食盒放到旁边空着的一张小方桌上,打开来,把饭菜拿了出来。
他说道:“是夫人让我来的,特地让我给您带了吃食。”
阮清川拿着狼毫的右手一顿。
他薄唇紧抿,好久才问道:“夫人她还好吗?”
文泉摇摇头,据实相告:“奴才觉得不大好,夫人看起来精神很不济……也很担心您的身体。”
“担心?”阮清川苦涩的勾了勾嘴角。
文泉打发人先去把饭菜热一热。
他打量了一下主子的神色,然后开口道:“夫人自然是担心您的。她听说了您昨夜起烧的事情,一个劲的问奴才您今儿在衙门里有没有好过一些。”
推窗半开。
一阵风吹进来,烛台里的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