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脉是高于一切的,容不得任何人胡来。
阮老夫人看着儿媳妇们都离去了。
她长叹一声,把阮清峦和她说过的事情又和阮清川完全的叙述了一遍。
阮老夫人末了,还问道:“老二,这可怎么办是好?老大说,那人已经跟了他有十多天了,非要一个结果不成。”
“母亲,您先别担心。”阮清川说道:“让我来问一问大哥。”
他仰头喝尽了盏碗里的茶水,问阮清峦,“大哥,母亲口中的‘那人’是谁?”
“……福建廖家的当家人廖务海。”阮清峦的脸色也不好看,他说道:“这个廖务海最是个混不吝的人,做事不讲究信誉,做人也没有道德。什么样的昧心钱他都敢做。也因为在燕京城整个的商圈里没有人看得起他,更没有人和他做生意。他早些年还常常试图接近我,看我一直不搭理他,就歇了心思,谁知道竟是在这里等着我的……”
他醉酒后早晨醒来时,看到身边的女人也是吓了一跳,却也没有多想,还以为是自己醉酒后情难自禁。就是疑惑这女人是哪里来的。他问过老三,老三也说不知道。那女人又哭哭泣泣的说不成话。他索性给了银钱给打发了。
还是这一次见到了廖务海时,才知道了事情的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