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你就会变得更加讨厌这种悲凉的事情。所以我说‘晚了’，是对几个小时前的我所说的，杜灵璇你可真是个笨蛋，该早说的，这样就不必在开心的时候为明天的悲凉而担惊受怕几个小时了。”
她偏开眼睛，又强迫自己看过去，认真的点了点头：“所以几个小时前的我是笨蛋。”
“……”
江涵感觉自己被打开了‘惊讶开关’，震惊于杜灵璇居然能够说出这么正经，且一点也不像是安洁式土味的话来。
这时候如何回答呢？
她闪过了贞铃妹妹对自己说的‘姐，你别这样淑女，我怕’这种抖机灵的话来，但不太合适，对平时的璇宝很合适甚至是‘不能再合适了’，但对现在的璇宝，不合适！
倒不是说担心什么。
是本能的觉得说些抖机灵的话会很丧气。
“几个小时前的你是笨蛋，现在的你就不笨吗？”
江涵还是说了出来，她的人类耳朵有点发红，露出一个害羞与甜甜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手机：“知道明天是周五了，眼前这个‘能够在明天陪你看录像打游戏的姐妹’却不发出邀请，不让对方逃离这种社交圈困扰，也不让自己从悲凉的一人看录像生活中解放出来，这不是笨蛋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