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”
江涵也只能用‘不愧是魔女’形容徐方瀛了。
江涵揉了揉脸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就看见徐方瀛气势昂扬。
“凡是符合魔女规则的事都可以做。我们必须要扩大我们的服务范围，推出我们的独有特色，以及提高我们的服务质量！”
徐方瀛一挥手：“我听你说，你的炼金水平很不错？”
“是还可以……”
此时的江涵还没有从徐方瀛这狂风骤雨般的语速中缓过来。
“很好。”
徐方瀛又拉了拉领口舒了一口气道：“那我们就提供炼金教学，以陪酒的名义提供教学，打响名声，之后再办培训班，最后自己在自己的领地上面经营一个炼金工房群。咱们要做大，做强，有这么一块领土不用实在是浪费！还有那么多猫灯不利用，更是浪费！”
她们一路谈，一路检查库存。
直到最后，江涵所设想的两姐妹谈谈过往，谈谈未来，谈谈苦难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。
这似乎是魔女们的特色。
发生的苦痛过去便过去了，只记仇，不记苦痛、苦难与过往。一切往前看，所谓的气馁在她们身上完全不存在。
徐方瀛甚至还把自己如何向魔女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