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江涵,则运用着来自另外一个地球上,来自于维基百科的键盘侠知识来小心应付着谈性十足的克拉肯。
“……偶尔间,我会思考,假如有一天魔女的魔力源泉枯竭了会怎么办,我们会跌落神坛吗?我们会成为普通人吗?成为普通人的感觉又会是怎么样呢?”
克拉肯高谈阔论着,犹如她所说的——她是个奥地利魔女,曾经想学画画,但见到了一个同班生报考维也纳艺术大学不成功的后果后,就专心于法术。
而这种经历,让她的演讲慷慨而激昂,偶尔习惯性地会用手势增加自己的说服力。
因为谈的兴起,克拉肯与江涵干脆走到了一间双生世界树下的会客厅偏厅中,点燃了壁炉,泡好了白兰地配白巧克力,坐着慢慢谈。
江涵捧着杯子,咕噜喝了口,感觉有点迷糊,呼了口气接过话题道:
“克拉肯同志,您这是杞人忧天,是种形而上学式的软弱悲鸣,是种小乔尔布亚阶层特有的软弱特质,事实上,思考‘我们的未来’这样的想法的人,往往都是费拉不堪,软弱到死的。”
克拉肯耸耸肩,也咕噜喝了口,坐在江涵旁,两位体型相近的魔女靠的很近。
脱去伟大魔女外衣的克拉肯不再睿智,发表了弱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