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等了几个小时,原本是见她边走路边念叨。
走进了才听清楚她说的话。
那一瞬间,宋时遇必须承认,这是他二十几年来听到的最能扰乱他心绪的一句话。
雁双满脸懊恼地看着他,眼睛里还有散不掉的害羞,水水润润的:“我不想去你哪。”
她害怕,害怕自己最后那一点点逃离的机会都没了。
“好丢人。”
好歹她还准备了仪式感,就这么一句话,害得全盘皆崩。
宋时遇看着她委屈的眼神,“轰”地一声,像一阵突如其来的灼热,灼烧着他每一根神经。
他眼神一沉,顿时口干舌燥:“雁双,不丢人,我也喜欢你,比你能想到的还要久,喜欢你很久很久。”
“要是丢人就让我先丢吧。”
比她有更难以启齿的,他喜欢她,更渴望她,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她。
像心思做最邪恶的祟。
想和她牵手,想和她接吻,更想和她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。
但又不得不学会隐忍、克制。
宋时遇拉着人往车旁边走,一路上,雁双试图挣扎,但他好像下定了决心。
将温柔抛开,带着执念一般,拉着她走。